《阮刻年齡公羊傳注疏》出找九宮格會議書暨蔣鵬翔說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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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刻年齡公羊傳注疏出書

 

 

 

書名:阮刻年齡公羊傳注疏

所屬叢書:四部要籍叢刊·經部

出書社:浙江年夜學出書社

出書時間:2020年6月

 

內容簡介

 

《監本附音年齡公羊注疏》二十八卷,漢何休注,佚名疏,據上海圖書館躲清嘉慶二十年江東北昌府學刻本影個人空間印。

 

正經注疏之合刊始于南宋紹興后期排印的《周易注疏》《尚書正義》和《周禮疏》,此后又陸續發行了《毛詩》《禮記》《左傳》《論語》《孟子》等品種,因為這些合刊本版式、字體分歧,又同刻于越州(今浙江紹興),故通稱為“越州刻八行注疏本”。越刻八行本教學場地是經注疏合刊的源頭,但是從現存的文獻記錄來看,此中并無《公羊》。繼越刻八行本而起的是建刻十行本,盡管宋建刻十行本《公羊注疏》的原書已經舞蹈教室亡佚,但翻刻自此本的元刻《公羊注疏》另有多部復本傳世(題為《監本附音年齡公羊注疏》),足以證明宋建刻十行本《公羊注疏》的存在(詳見李霖《宋本群經義疏的私密空間編校與刊印》第四章第一節)。此后明清兩代,《公羊傳》的經注疏合刊本都是從元刻十行本輾轉衍生而來。我們這次影印的清嘉慶刻本,內封題為“重八刊宋本公羊注疏”,其實與阮刻《十三經注疏》中的其他年夜多數品種一樣,還瑜伽場地是依據元刻遞修十行本翻刻而成。

 

阮刻《十三經注疏》是現代正經注疏匯刻本的集年夜講座場地成者,雖然遭到當時客會議室出租觀條件的限制,容有“淮風別雨,不以為善”之譏,但其校刻精細、體例謹嚴,允推歷代同類刻本中的翹楚。對于《詩》《書》《禮》《易》《左》之外的八經來說,阮刻本尤為不成或缺的通行本(即以《公羊》為例,后來的孫詒讓《年齡公羊傳注疏校記》、劉承幹《公羊單疏殘本校勘記》、japan(日本)杉浦豐治《公羊疏校記》均以阮刻本為重要校本,ja瑜伽教室pa共享會議室n(日本)公羊注疏研討會合撰的《公羊注疏譯注稿》也是以阮刻本為藍本,詳見刁小龍《〈年齡公羊傳注疏〉校點媒介》),是以我們決定繼續盡力,爭取用三年時間將阮刻《十三經注疏》中剩下的八經都依照此前形制,陸續影印出書,使這部至關主要的經學叢書得成完璧,也盼望廣年夜讀者能小樹屋夠對此項任務繼續予以關注和支撐。

 

阮元簡介

 

阮元(1764~1849)字伯元,號蕓臺、雷塘庵主,晚號怡性白叟,籍貫江蘇儀征人,乾隆五十四年進士,先后任禮部、兵部、戶部、工部侍郎,山東、浙江學政,浙江、江西、河南巡撫及漕運總督、湖廣總督、兩廣總督、云貴總督等職。歷乾隆、嘉慶、道光三朝,體仁閣年夜學士,太傅,謚號文達。他是著作家、刊刻家、思惟家,在經史、數學、天年、輿地、編纂、金石、校勘等方面都有著很是高的造詣,被尊為三朝閣老、九省疆臣,一代文宗。

 

出書說明

 

《監本附音年齡公羊注疏》二十八卷,漢何休注,佚名疏,據上海圖書館躲清嘉慶二十年江東北昌府學刻本影印。“年齡”在教學場地先秦時本為各國史記之通名,但在孔子據魯史記而修《年齡》后,此詞便具有了專指孔子所修之史書的特定含義。孔子能否修過《年齡》,后世或有歧解(洪業、楊伯峻即不信此說),但是自戰國以訖個人空間近代,年夜多數學者還是傾向于接收孔子曾修《年齡》的觀點。

 

子曰:“弗乎弗乎,正人病沒世而名不稱焉。吾道不可矣,吾何故自見于后世哉?”乃因史記作《年齡》,上至隱公,下訖哀公十四年,十二公。據魯,親周,故殷,運之三代。約其文辭而指博。……孔子在位聽訟,文辭有可與人共者,弗獨有也。至于為年齡,筆則筆,削則削,子夏之徒不克不及贊一辭。門生受《年齡》,孔子曰:“后世知丘者以年齡,而罪丘者亦以年齡。”(《史記·聚會場地孔子世家》)

 

孔子修《年齡》所做的任務,司馬遷曾歸納綜合為“約其辭文,往其煩重,以制義法”(《史記·十二諸侯年表序》)。但在屬辭比事的背后,自有個人評判的立場,即《漢志》所謂“因興以勝利,就敗以成罰,沐日月以定歷數,借朝聘以正禮樂”。因為被評判者往往是“有威權勢力”的“當世君臣”,假如將褒諱貶損之詞都書于竹帛,難免遭到報復傷害,所以史實雖然具于《年齡》,孔子對于史實的態度卻“不成書見”,只能“口傳門生”,于是“及季世口說風行,故有公羊、穀梁、鄒、夾之傳”。

 

《漢書·藝文志》云:“《年齡古經》十二篇,《經》十一卷。公羊、穀梁二家。/《左氏傳》三十卷。左丘明,魯太史。/《公羊傳》十一卷。公瑜伽場地羊子,齊人。/《穀梁傳》十一卷。穀梁子,魯人。/《鄒氏傳》十一卷。/《夾氏傳》十一卷。有錄無書。”經與傳分別著錄,可見在西漢末,經文與傳文已各為卷帙,不過“《經》十一卷”后的班固自注“公羊、穀梁二家”應該惹起我們的留意。

 

沈鳳笙舞蹈場地師長教師指出:“漢初《五經》第一代年夜師,《詩》之申公、轅固生、韓嬰,《書》之伏勝,《禮》之高堂生,《易》之田何,都生于秦火之前,有的還是秦始皇的博士,年少學經,用六國文字書本。惟獨《年齡》的胡毋生、董仲舒、江公,生于文帝時代,沒有經歷秦火,其學聚會場地何人所授,其書本從何獲得,司馬遷、班固均不詳悉,其間史事必有闕漏。”《史》《漢》既然闕載,后人要清楚《公羊傳》成立初期的源流,就只能依據《公羊解詁序》疏文所引戴宏的說法:

 教學場地

“子夏傳與公羊高,高傳與其子平,平傳與其子地,地傳與其子敢,敢傳與其子壽,至漢景帝時,壽乃共門生齊人胡毋子都著于竹帛,與董仲舒皆見于圖讖是也。”

 

也就是說,“《公羊傳》是公羊壽受先代口傳年夜義,由門生胡毋生寫成書本。它在晚周尚未成書,到漢景帝時才用漢隸寫定,一開始就是今文經傳。”(沈鳳笙《從漢初今文經的構成說到兩漢今文〈禮〉的傳授》)

 

由《孔子世家》《漢志》可知,孔子修《年齡》時,《年齡》經是寫成書本的,而相關的傳則只要口傳,但是到了漢景帝之后,純粹的《年齡》經的書本已無從求索,人們學瑜伽教室習、討論的《年齡》經文都是依據公羊家、穀梁家寫定的簿本,這是因為“依經作傳,經文都被引述于傳文之中,亦即出于傳者口述。《公羊》《穀梁》二傳寫成漢隸書本,經文的絶年夜部門亦隨之隸定了。二傳字有分歧,故經文字亦有分歧,班固自注稱為‘二家’,不僅表白二傳經義有異,而引述經文之字也有異同”。盡管公羊家稟承的《年齡》經與《公羊傳》能夠在最後并未連綴為一書,但卻是由公羊壽和胡毋生一起配合同時寫定的,并且在文本上有直接而緊密的聯系,所以呂思勉《經子解題》云:“《公羊》一書,自有古私密空間學后,乃抑之與《左》《穀梁》同列,并稱三傳。其實前此所謂《年齡》者,皆合今之經與《公羊傳》而言之,……今之所謂《年齡》經者,乃從《公羊》中摘出者耳。”此說正可為班固自注做一注腳,而《四庫總目》提出的“《公羊傳》附經不知始自何人”的疑問也就可以解決了。

 

《年齡》三傳中,《公羊傳》最早興起,漢景帝時已立博士(但此時的博士還不是學官,無經學師法可言,詳見沈鳳笙《黃龍十二博士的定員和太學郡國學校的設置》),宣帝時始立《穀梁》博士,平帝時始立《左氏年齡》博士。三家爭斗不已,但只要1對1教學《公講座場地羊》對時政影響最深,所謂《年齡》為漢制法,就是《公羊》學者援據經義以為漢制,所以終漢之世,《公羊年齡》都占據著主流的位置。“《年齡》之記事,固以《左1對1教學氏》為詳,然論年夜義,則必須取諸《公羊》。會議室出租此非偏主今學之言也。”(呂思勉語)《公羊》學在漢代長盛不衰,當時經師姓名傳于后世者即有數十人,惋惜相關著作年夜多散佚,保留至今且較為完全的只要兩種:一是率先完成《公羊》學師法的董仲舒《年齡繁露》,一是直接胡、董先師之說的何休《年齡公羊傳解詁》(《左傳》《穀梁》皆傳晉人舊注,惟獨《公羊》漢注尚存,此亦可見《公羊》學在漢代之位置)。

 

教學何休,字邵公,任城樊人,生于東漢順帝永建四年(一二九),卒于漢靈帝光和五年(一八二)。『為人質樸訥口而雅有心思,精研六經,世儒無及者。』事跡具于《后漢書·儒林傳》。瑜伽教室他作《年齡公羊解詁》,“沉思不窺門十有七年”,不僅對經傳進行了系統的解釋(《四庫總目》說《解詁》“但釋傳而不釋經”,不確,段熙仲已駁之),“又以《年齡》駁漢事六百余條,妙得《公羊》本意。……與其師博士羊弼,追述李育意以難二傳,作《公羊墨守》《左氏膏肓》《穀梁廢疾》”。其注經、用經、護經都有過人的成績,故《公羊疏》稱“何氏最存《公羊》”,呂思勉稱“今學家之書傳于后者,當以此(何氏《解詁》)為最完矣。清儒之治今學,其始必自《年齡》進,蓋有由也”。

 

魏晉以后,《公羊》學逐漸式微。這此中當然有《左傳》年夜行于世的影響,但更主要的緣由是經學開始向史學轉變,“王官學”與“家學”的精力皆趨廢弛。后一問題在錢穆師長教師的《孔子與年齡》中解釋得很明白:“所謂西漢《公羊》學家教精力,應該包含兩要點:一是戰國新興百家言精力,二是現代相傳王官學精力。而把此兩要點聯結起,尊奉一家言,把來懸為王官學,這樣便成了孔子《年齡》為新王創制立法的《公羊》學。……若既不尊一家言,又不重王官學,把西漢《公羊》家此兩種精力都放松了,此即成為后起之經學。其實這樣來研討古經籍,則‘經學’也只成為一種‘史學’了。”《公羊》學的式微反應在文獻上,就是連專門解釋何氏《解詁》的《公羊疏》作者的成分也確定不下來,或以為徐遵明,或以為徐彥,或以為晚唐人,或以為六朝人。今仍從佚名之說,其時代國別則當如段熙仲《年齡公羊學講疏》所考:“下不逮隋,上不過宋。則為南士當在齊梁以降,北人則在北齊之世矣。”

 

《公羊》經注本的初次雕版當追溯至五代時期。《五代會要·經籍》云:“漢干佑元年閏蒲月,國子監奏:‘見在雕印板《九經》,內有《周禮》《儀禮》《公羊》《穀梁》四經未有印本,今欲集學官校勘四經文字鏤板。’從之。周廣順三年六月,尚書左丞兼判國子監事田敏進印板《九經》書。”《公羊》單疏初刻于宋景德二年(一〇〇五,日躲《公羊》單疏舊手本書前牒文、卷末銜名葉均署“年夜宋景德二年六月”)。這兩種刻本即是后世各種《公羊》經注疏版本的源頭,但均已亡佚(宋代以后出現的幾種《公羊傳》白文本,皆刪往何注而成,并非還有來歷),現存講座場地較早的經注本有《年齡公羊經傳解詁》十二卷附陸德明《釋文》一卷宋淳熙撫州公使庫刻紹熙四年(逐一九三)重建本、《年齡公羊經傳解詁》十二卷宋紹熙二年(逐一九一)余仁仲萬卷堂刻本(前者《釋文》獨立成卷,后者《釋文》散進註釋中),單疏本則有《年齡公羊疏》三十卷宋刻遞修本(存卷一至七)、《年齡公羊疏》三十卷japan(日本)室町末手本(據宋本傳抄,首尾完具)。

 

正經注疏之合刊始于南宋紹興后期排印的《周易注疏》《尚書正義》和《周禮疏》,此后又陸續發行了《毛詩》《禮記》《左傳》《論語》《孟子》等品種,因為這些合刊本版式、字體分歧,又同刻于越州(今浙江紹興),故通稱為“越州刻八行注疏本”。越刻八行本是經注疏合刊的源頭,但是從現存的文獻記錄來看,此中并無《公羊》。繼越刻八行本而起的是建刻十行本,盡管宋建刻十行本《公羊注疏》的原書已經亡佚,但翻刻自此本的元刻《公羊注疏》個人空間另有多部復本傳世(題為《監本附音年齡公羊注疏》),足以證明宋建刻十行本《公交流羊注疏》的存在(詳見李霖《宋本群經義疏的編校與刊印》第四章第一節)。此后明清兩代,《公羊傳》的經注疏合刊本都是從元刻十行本輾轉衍生而來。我們這次影印的清嘉慶刻本,內封題為『重刊宋本公羊注疏』,其實與阮刻《十三經注疏》中的其他年夜多數品種一樣,還是依據元刻遞修十行本翻刻而成。

 

阮刻《十三經注疏》是現代正經注疏匯小樹屋刻本的集年夜成者,雖然遭到當時客觀條件的限制,容有“淮風別雨,不以為善”之譏,但其校刻精細、體例謹嚴,允推歷代同類刻本中的翹楚。對于“詩、書、禮瑜伽教室、易、左”之外的八經來說,阮刻本尤為不成或缺的通行本(即以《公羊》為例,后來的孫詒讓《年齡公羊傳注疏校記》、劉承幹《公羊單疏殘本校勘記》、japan(日本)杉浦豐治《公羊疏校記》均以阮刻本為重要校本,japan(日本)公羊注疏研討會合撰的《公羊注疏譯注稿》也是以阮刻本為藍本,詳見刁小龍《〈年齡公羊傳注疏〉校點媒介》),是以我們決定繼續盡力,爭取用三年時間將阮刻《十三經注疏》中剩下講座場地的八經都依照此前形制,陸續影印出書,使這部至關主要的經學叢書得成完璧,也盼望廣年夜讀者能夠對此項任務繼續予以關注和支撐。

 

二〇二〇年一月十五日蔣鵬翔撰于湖南年夜學岳麓書院

 

責任編輯:近復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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